陆薄言看着小怪兽的背影想晚上,她准备怎么让他享受?
陆薄言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,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肩上,带着她出了机场。
以往早餐后,两人开各自的车,一个去警察局,一个去公司,互不关心,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。
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她耸耸肩,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。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“嗯哼,想啊。”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